“乱来?”柴青气性在心坎翻涌:“要说乱来,该是公主乱来,走都走了,好端端跑回来,我是什么人?公主也敢跨过这道门,不怕有去无回?”
纤长柔嫩的手沿着腰线寸寸挪移,赏玩的心思重于不可言说的旖旎,相识至今,尽管晓得这人生得美,可细细捧在掌心时,又比她知道的还要绝艳三分。
柴青赞叹美人的俏和翘,无所谓姜娆有没有回答,玩性上来,挡也挡不住。
背对她的姜娆说不出话来,脸庞红如火,心快从血肉之躯跳出来。
怦。
怦怦。
不知疲倦地在胸腔作乱。
姜娆咬紧唇,怀疑以柴青的耳力会听到这混乱的声音,一层汗从脊背渗出,紧紧贴着衣衫,背部弯作一座桥,汗水淋漓开来,空气隐隐约约多了一道香。
柴青动作一顿,美人呼吸也跟着停了。
“热?”她撩开颈后长发,凑近去闻,果然闻到一股香甜气息。
清清冽冽,让人想起冰冻着的花儿,春日来,冰消雪融,一朵浸了水的梨花娇娇俏俏地冒出头。
春水映梨花,梨花润而白。柴青不仅嗅觉灵敏,听力也好极了,似笑非笑:“公主这是喜欢?”
姜娆头摇成拨浪鼓,下唇咬得发白。
“那就是不喜欢?”柴青寻思一晃,态度不逊:“巧了,你不喜欢的,恰好是我喜欢的。”
光阴流逝,门外的天空转而沉沉,红日藏进云层,一阵风吹过,不等人反应过来,正月里飘起细细碎碎的小雪。
门前石阶很快覆盖一层白,乍冷还寒,鸟儿缩着脖儿躲起来,殊不知屋内的人热汗一点点从鬓边淌到下颌尖。
砧板上的鱼肉又鲜又美,一动不动伏在那,每一寸的软嫩被抚在掌心,伴随厨子不客气的调笑声,一滴细小的汗珠砸在地砖。
就此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