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能忍?
坏种一脚将狗踹倒,目露凶光:“滚!”
恶犬自有恶人磨,呜咽两声,夹着尾巴灰溜溜飞快跑远。
目睹此番情景的男人们脸色甚是精彩,最是动心的那名书生一巴掌扇在自个脸上——醒醒罢,他不配啊!
他都不够柴青一脚踹的。
狗挨了踹还能健步如飞,他挨上一脚,子孙后代八成就没了。
女人们窝在墙根笑,也说不上具体在说什么,真要说上几句,约莫是见着柴青这个人就想笑。
往常这些男人们仗着二两肉作威作福,碰上柴青,可不都怂了?
鲜花再美,却能扎手,不仅扎手,还要命。
卖花的七娘小心地瞧着那道影,转过头来摸摸女儿发顶上的小揪揪,低声嘱咐:“看到没有,长大了哪怕当坏种,也别受人欺凌。”
春水镇无人不忌惮柴青,可谁也羡慕柴青,想成为柴青。
若柴青不那么丧,不那么喜怒无常、肆无忌惮,她若晓得怕,晓得对男人们笑一笑,她的名声会好很多。
凭她的美色和盈回巷新买的房子,追在她屁股后面的人定不会少。
人走远了,男人们还在看。
戴着大金项链的富婆踩着她贵气的靴子叉腰走来,骂骂咧咧的:“也不照照镜子,她能看上你们?”
胖婶自觉肩负起‘帮酉酉姑娘监督未婚妻’的职责,骂走一窝人,嘴里又在碎碎念。
昨儿个她才夸柴青上进了,一口气又缴了三个月的房租,今天再一看,大晴天的,坏种果然不干正经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