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息之后,挥到一半的拳头乖乖落下去,他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搓搓手,实在不知说什么,抱起孵蛋孵到一半的母鸡,结果就听——
啪叽一声。
鸡蛋掉下来。
碎了。
“……”
母鸡扑棱着翅膀想找凶手报仇,吴二傻了眼,丢了鸡四下逃窜。
四周都是大笑声。
柴青脑瓜顶臊得快冒烟:好家伙,姑姑这是给哪请来的憨货?
院子里鸡飞狗跳,鸡飞蛋打,吃完酒席撒完酒疯,赴宴的宾客纷纷作鸟兽散,吴二为了多看两眼柴老大的女儿,拼着被发狂的母鸡啄了几下的风险,最后一脸傻乐地离开。
赚了赚了!
小柴今天喊他叔了!
就这一声“叔”,他能和刺客盟的兄弟们吹一年!
吴二怀着谜一样的兴奋走开。
日落黄昏,柴青与姜娆漫无目的地走在行人寥
寥的街头。
“冷不冷?”
“还好。”
姜娆的音色清清冷冷,听得柴青又想亲她。
两人穿着同色系的衣裙,气质迥然却也自成一片天地,旁人挤不进来,想着来日方长,柴青笑嘻嘻道:“饿了没有?我请你吃烧饼。”
张记烧饼铺,卖烧饼的张老爹打算关门,见到人来方才止了动作。
“老爹!来三张烧饼!两杯茶!”
“好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