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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娆挣扎一二,没挣过,她死了心,安之若素地任凭柴青趴在她背上。

她仰起头,窈窕的身段更显窈窕,细腰、翘臀,如瀑的长发,长发拨开,是宛若白雪的颈子。

白皙,娇嫩,柴青的唇贴在那段雪颈。

等了半刻钟也没等来她之后的动作,姜娆松口气的同时又觉过瘾,怎样的人才能满足一个疯子吗?

能满足疯子的,只有另一个疯子。

她散散漫漫地笑起来。

柴青和她咬耳朵:“未婚妻?”

姜娆背对着她,迟疑一瞬,淡声回应:“在呢。”

名分这东西,唯有它确实成为维系在两人之间的纽带时它才是真的。

现在柴青当了真,姜娆不介意她当真,甚至自我放纵地选择成全。

烟花炮竹声不断,柴青将人扭过来,满目温柔地为她整敛凌乱的衣和发:“我咬疼你了?”

姜娆轻舔下唇:“没有。”

“没有就好。”

柴青低下头来仔细为她抚平衣服上的细小褶皱,入戏的两人都拿出了以假乱真的演技。

抚过衣领的间隙指尖划过嫩白的颈,姜娆敏感地想躲,身子微微后仰,反应被柴青纳入眼底,她笑:“痒?”

“是有点。”

柴青眼神变换,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余音还未落地,一只手不打招呼地伸过来,温暖的掌心贴在姜娆颈侧:“现在呢?”

正月里也挺冷,而这只手太暖,指腹上的茧子摩擦在肌肤,激起微妙的体验。

“尚可。”

姜娆站累了,不怕冷地靠在墙壁,结果冰冰冰的墙壁没靠成,靠在了一只软软热热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