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人说她丧,我们姐妹几个却喜欢,和这样的人谈情说爱,岂不快意?”
她捂嘴笑:“而且她这人呀,活好。”
姜娆眉头一跳:“怎么说?”
净玉暧昧一笑,右边的柔玉接着道:“她本钱好。”
她掰着手指和‘酉酉姑娘’细数柴青的本钱——长腿、细腰、手指纤长,肤白、貌美,体力更好。
“以前她来春水坊给柳姐姐送米粮,一口气能扛十袋子,气不带喘的,比镇子上最孔武有力的爷们还利索。”
“不止呢。”
秀玉抢着道:“她丧里丧气的也很有味道。像忧郁的大家小姐,又像受了情伤的落魄侠客。”
总之柴青是个妙人,床上床下都很妙。
姜娆被灌了一耳朵‘能干’,表情微妙:“你们,不会是……”
几位姑娘笑容羞涩。
净玉羞红了脸,大方承认:“我们都很馋她。”
往往与恩客到了床榻起不了兴致时,都会想一想柴青的那双手和她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只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和酉酉姑娘说了。
她们不说,姜娆却从她们欲说还休的表情上看懂了。
这些姑娘们都是在红尘里摸爬滚打的‘老人’,荤素不忌,快言快语,许是在客人面前说了太多违心话,于是对着难得看得入眼的人就显得格外真诚。
姜娆喜欢她们的真诚,然而想到她们私底下和她搀着同一张脸,她心里不舒服,面上笑得清清淡淡:“她有那么好?”
“以我看人的经验,谁能得了她的心,这辈子都能活得很舒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