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柴青,你要不要做我的猫儿,只认我一人为主?你可以丧丧的,可以生气,可以坏,也可以同我甩脸子,我会哄你开心,为你洗手作羹汤。但你不能离开我。你要与我同生共死,死了,骨灰也要装进一个匣子,流入同一条河流。”
她几近迷恋地望着柴青的眼,身子前倾:“这样,你就可以得到我了。”
“我现在就可以得到你。”
“是么?”
姜娆略略失落地喃喃自语,放光的眸子一点点熄灭了里面的光,她倦怠地靠着椅背,懒得多说一个字。
柴青拿不准她的意图,这人一时冷一时热,哪句话是真的她都分不清。
在她的设想里,第一次总要美妙一些,然而姜娆此刻就是一块抑郁发霉的木头,木头有什么好睡的?
她按兵不动。
哪知美人口舌如刀,刀尖向前:“我知道了,你不仅自卑,你还胆小如鼠。”
“?”
柴青气得胸前起伏:“你适可而止!”
“好罢。”
姜娆没了与她调情的心思,整敛衣袖就要去看猫咪下崽。
盯着她妙曼的身段,柴青怎么想怎么不对劲,一步跨上前。
姿容美绝的姑娘被迫埋在自己的怀抱,柴青心头的无名之火终于得到缓解,唇边噙着玩味的笑,一手握住那段细软的腰,一手挑起姜娆尖细的下巴:“惹我?”
姜娆目色清淡,想挣脱反而被握得更紧。
柴青迷失在她嗔恼的眸子,喉咙发出一声低笑,不管不顾地贴过去。
唇瓣相依,一瞬激起来的是极致的柔软香甜。
这女人心似坚石,身子却能软成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