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蝴蝶又出现了。
“很漂亮。”季青柚说着,眼圈却逐渐泛红。在被虞沁酒看到之前,她又低下头,在自己的包里翻找,好一会,她找到了被她带出来的丝巾。
幸好还在。
她将丝巾拿了出来,在虞沁酒愣怔的目光下,将丝巾很轻很轻地围绕在她脖颈上。
根据虞沁酒的反应调整着位置,于是准确无比地找到了那只蝴蝶停留的位置,在那一处打了一个虞沁酒教给她的蝴蝶结。
在汹涌的风和人群里,抱住身体冰凉却仍然有些迷茫的虞沁酒,一字一句地说,
“别怕,我在的。”
没有人能意识到这样的状况发生。
尽管季青柚不断警告自己谨慎再谨慎,但还是出了意外。她不知道虞沁酒是怎么受的伤,也不知道虞沁酒在那消失的十几分钟里到底是怎样度过的。
只知道,在事件结束后,虞沁酒的反应不太对劲。
明明身体冰凉,一直在发抖,明明额头上的伤口还流着血。可直到她们去到医院,处理好虞沁酒的伤口,拍好了头部ct确认一切都没事之后。
虞沁酒仍然表现得有些奇怪。
不是后怕,不是陷入焦虑和惊惧,而是类似一种由防御机制所建构的亢奋。
她始终笑,始终为自己这次有好好保护到季青柚而感到庆幸,和远在英国的林映香打着视频电话的时候,她很兴奋地和林映香分享着这件事,语速变得比平时都快,在林映香问到她的伤口时,她表现得并不在乎这一点,甚至还好心情地没有再和brittany斗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