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病痛、折磨,还是苦痛、悲哀,都希望她笑以面对。但她很难笑出来,也很难哭出来。
变成了一个真正没有情绪的机器人。
每次遇到这种情况,她都觉得自己是条被斩断腰的鱼,在这个世界挣扎着存活,将与自己相斥的一切呕吐出来。
她觉得痛的时候,会忍不住想,虞沁酒会比她更痛,也忍不住想,到底要有多痛,才会媲美虞沁酒的那种痛苦呢?
也遇见过很多友好的人。
有人会在吃零食时和她分享,她拒绝,说自己从来不吃甜食,也再没吃过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。
有人问她要不要出去喝酒,她也拒绝,说自己从来不碰酒精,因为在伦敦喝下鸡尾酒的那个季青柚,永远被困在了伦敦。
她繁忙得没时间思考自己是否在等待,是否仍旧抱着那个虚无缥缈的期望,只是麻木地将自己时间里的每一个缝隙填满。她的脚步变得越来越快,她做任何事,去到任何地方,节奏都被加快。
某个蝉鸣的季节,有人在她身后气喘吁吁地喊她的名字,让她不要走那么快,要等等自己。
她停下脚步。
回头望,恍惚间,仿若看到了那个恣意明媚、完完整整、从未破碎过的虞沁酒。虞沁酒奔跑在高大的梧桐树下,头上仍旧绑着那个漂亮的会流动的蝴蝶结,会弯着眼朝她笑,会在她停下来之后满意地拍她的头,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