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宋子房起了兴致,放下茶杯道:“说说看。”
谢棠仍拱着手,掷地有声:“画即是‘目之所投,心之所向’。”
“画者,看到什么,心念什么,即可用手底下的笔墨画什么,无有繁意,大道至简!”
宋子房捻着胡子,沉吟片刻,终于不得不承认道:“你果然是这批生徒中最出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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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闲月拿着布料缝了几天,总算给谢棠折腾出一双合适的手套来。
剪干净线头后,她将手套拿到谢棠的面前道:“来试试。”
谢棠半是好奇半是不解的接过手套,展开一瞧,困惑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你把它拿正了再瞧。”曹闲月道。
原来是自己拿反了,谢棠忙不迭将手里的东西转了一个方向,再对比着自己的手掌,恍然大悟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……手衣?”她想了半天,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词。
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曹闲月理解她的无知:“但它真正的名字应该叫手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