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这样的爱会?持续多久,但她看见了?这样的爱,是比看海还要绝无?仅有的一秒。

“小悬,”宁一卿长指攥着?,将洛悬外衣的衣领都揉皱了?,她觉得好难为情,那?么难以启齿又肉麻的话,当时写下来的时候,几乎抱的是洛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?看到?的想法。

“宁一卿,怪不得当时在医院那?你还说如果我喜欢的话,就把小老虎木雕拿走,”洛悬低下头,故意气哼哼地?掩盖眼睛里的湿润,“你就不能直接给?我吗?”

女人垂眸,本就有点哑的嗓音糯糯的,很软,带着?莫名的难过,“是我太过分了?。”

她依稀记得当时的想法,既然和洛悬已经?错过了?一次,何必再妄想再续前缘,不如不记得,免得徒生出不必要的牵扯。

呵,那?么多次好好相爱的机会?,她都眼睁睁错过,甚至是自己将机会?推远。
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”洛悬伸手把宁一卿头发卷在手指间,故作威逼利诱的模样,“交出真的小老虎木雕,我可以考虑网开一面。”

谁知道,女人非但没有任何惧意,反而反客为主,勾住洛悬的衣领把人拉到?自己身上,吐息灼热:“我不交。”

偏偏女人长得禁欲矜冷,这么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,好像天下道理都站在她那?边,理不直气也壮,让人心里痒痒的。

“我不交,你要怎么办?”宁一卿轻描淡写地?继续说,软嫩的手心圈住洛悬的手指,偶尔瞥过来的眼眸里藏着?缕缕清媚。

手指被包裹在微热的软绵里,洛悬稍稍有些心猿意马,但还是坚守住了?本心,勉为其难退了?一步:“那?你说说你把小老虎木雕放哪里了??”

闻言,宁一卿眼睛弯成?一道月牙,剔透水润的眼眸里满是狡黠的笑意:“不告诉你,你自己找。”

这女人记仇得很,应该是刚才自己没告诉她“撤回”在哪里,洛悬无?奈又宠溺地?摇头,回头看了?一眼还剩下满满一碗的龙眼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