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退去的欲潮在这一刻汹涌而来,两人的吻如枝头薄雪,由唇瓣、鼻尖、耳垂,又至女人眼角的泪痣。
朱砂色的转运珠随着指尖移动,抵在水源丰沛的地方,来回往返,濡湿成晶亮几近透明的一颗,就连红绳也沾满透明的水流。
身体里一蓬蓬的热度上涌,宁一卿抖得厉害,心口尝到微甜的苦涩,更多的是后怕是恐惧。怎么回事,她分明是失而复得,合该欢欣一些,眼神?反倒茫然找不到焦点,破碎凌乱。
“宁一卿,你坐飞机过来的?”
“嗯,我们?一起去看海时?坐的那一架。”
“你这样跑出来,”洛悬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,“不陪家人过年没?关系吗?”
“没?关系,他们?各有各的事情。唔,”宁一卿轻轻躲了躲,窈窕婀娜的曲线微颤,无助得像是误入丛林的家养小猫。
客栈小院落里的梅花开了,衬着皑皑白雪,艳色的话如伞盖撑在院落一角。看着似乎脆弱易碎,寒风一阵阵便扑簌簌地落下几片花瓣,将雪地和?砖石楼梯都落得荼蘼。
“一直只在外面做什么……”宁一卿攥紧花色艳丽的床单,嗔怨地凝着洛悬,乌瞳染上薄薄的雾气?,“这样好?难受。”
“宁一卿,等一等,”洛悬声线低沉喑哑,眉眼深邃迷人,故意逗弄宁一卿,“你不是跟我说?,我的身体还没?恢复好?,不能做吗?”
话还没?说?完,洛悬就被宁一卿咬了一口,女人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惹人怜惜的水光,声线也染上隐忍呜咽的哭腔:“洛悬,你现在好?过分。”
偏偏洛悬故作不解,恶劣地拿转运珠勾来勾去,有时?候还会让小珠子深深地往里去,感受到紧致和?湿润。
知道再闹下去oga真的会恼,洛悬听话地进行言语和?实?际行动上的双重?安抚。绵软细腻的小缝被迫分开,再紧紧箍住纤长如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