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外的风雪和?新?年的鞭炮声几乎同样大,醒过来一次又睡着的两人盖着厚厚的棉被,拥抱着对方被噼里啪啦的声响吵醒。

从窗户间隙望出去,能看见喜庆的红色和?白色的雪花,夜色下有村民们?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,还有其他人吆喝着“吃饺子,看电视”的喊声。

洛悬又躺了一会儿,终于察觉到柔软暖和?的被褥下,女人几乎片缕未着地被自己抱在怀里,自己带着薄茧的指间有干涸的水迹。

……睡着的时?候,自己到底做了什么,洛悬小心翼翼抽回自己的手,刚刚睡醒的昏沉头脑反应很慢。

她的身体被潮热香软拢着,彻底理解了什么叫“温香软玉”。

“小悬,”宁一卿慵懒餍足得像只猫,又乖乖巧巧地贴在洛悬怀里。

“宁一卿,把衣服穿上,这还是在外面,你成什么体统,”洛悬的声音很哑,导致这一段应该颇有气?势的诘问,变作情人间旖旎淫靡的玩乐。

星眸半闭的女人,鸦羽似的眼睫微颤,眼周冷白肌肤下的青黑还是十?分明显,她嗔怨地睨着洛悬,不轻不重?地咬在对方的肩上,又不舍得真的弄痛对方,留下浅浅的牙印,改用嫩红舌尖轻tian。

“你发高?烧太烫了,后面被你热得睡不着才脱掉的。”

“那……你,”洛悬偏过头不甘示弱,“你不会换一床被子盖着睡吗?”

宁一卿委屈道:“我不抱着你,你又一个人跑不见了,怎么办?你还凶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