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一卿目光坚定而温和,“小悬,你和我,还有其他人,包括你的作品,被凝视是逃不开的宿命。无数人会通过各种手段,对?你进行塑造、规训、教育。这种事情无意识有意识地进行,但我们可以选择打?破这样的命运。”
“不是你教会我追求自由?的吗?”
“宁一卿,你是真的吗,怎么又在哭?”洛悬用唯一能动的手,抚上了?女人的脸颊,有些冷有些湿。
是眼泪。
她又让她哭了?,这段时间经常做梦,梦见的宁一卿不是双眼蒙着缎带,就是双眼泛红哭得很厉害。
“嗯,”宁一卿拼命想忍住眼泪,“我是真的。只要你需要我,我就会出现。”
洛悬被宁一卿扶着站起来,并带离这个只剩下白色的雪崖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?”宁一卿拿出手机告知医疗组她们的位置,作为oga扶一个alpha还是有点吃力,好在洛悬冻僵的身体因为信息素波动而炽热,让她有些许力量往前走。
“为什么?”洛悬的思?绪很慢,似乎忘掉了?很多事,无论过去?还是未来,只是静静望着现在的宁一卿。
“明明答应过要想我,为什么你一次都没想过?”宁一卿不答反问?。
“我……”洛乡想要说自己想过她,想要说自己很想宁一卿,可是苍白的唇被风雪笼罩,无法出声。
天阴沉着,惨淡的天光似有若无,铅灰色云层厚重低矮,洛悬眼中?的女人一身染雪的薄绒大衣,肃黑凌乱,面容憔悴,唇瓣破损,血染得殷红。
女人衣衫单薄,白嫩脆弱的颈部挂着那颗辟邪转运珠,她们一起去?海边小镇接受过祝福的那颗。
她们的距离好像忽远忽近,可明明她们已经十指相扣了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