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辆后座中控台里放着的酒瓶被人?打开?,在一片混乱中打湿了搁在另一边的推理小说,折角的那一页很久都没有翻动?过,足见?这本书的主人?作息与心同乱。
“如果你?去旅游的话,记得发一些照片在朋友圈,不要屏蔽我,”宁一卿伏在洛悬肩头,急促地呼吸,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,却好像有种再也说不上话的急迫。
“好,我会的,所有看过的风景都和你?分?享一遍。”
金丝边眼镜的金属链条,垂落,拂过洛悬一路向下的脸颊上,撞上女人?素色锁骨间的转运珠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金属链条被弄得濡湿,丢在一旁的时候很滑很湿,几?乎握不住。
湿热的间隙,女人?失神地思索,思绪漫无边际,像飞上夜空的焰火,一瞬高昂,一瞬低落。
她在思考爱到?底是什?么样的东西,似乎很伟大无所不能,能突破时空,交汇心河,但?好像很难生死与共,那太沉重。
所以,洛悬愿意和她笑泪与共,却绝不以悲恨相?续。
是相?互珍重的,也是那么绝望的。
樱桃味的液体将宁一卿撑得很满,像把?她当作祭台,将信息素酿成酒,让她沉醉沉迷沉溺,急切地贪婪地想要更多。
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还要泥泞潮湿的腿心,她的肌肤红得妖冶,无人?能不遐想。
昏暗迷离华光中,洛悬看见?女人?眼中迷茫着温柔缱绻,眉梢眼角尽是薄红。
咬得很紧,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还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