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会好的,”洛悬狠狠心,“你见过我?最难堪的一面,所以……都会好的。”
“洛悬,这是一种残忍,你明白吗?”
这是宁一卿第一次生出对洛悬的几分怨恨之心,怨恨到?她想和?这个人同归于?尽。
“我?明白,但是没有办法圆满,我?承担不起你的人生,这一次我?想退缩。”
“你可以退缩,我?可以前进,”宁一卿冷静地厘清逻辑。
但她不明白为什么,好像她永远都追不上洛悬,肉体和?灵魂都是落后的,所有人都看?得很深很远,参透生死情爱,只有她在原地踏雪,长陷囹圄。
夜晚的时光寂寥漫长,怕就怕话?说?透人被看?透,天都无法亮。
“过了就好了,没什么过不去?的,宁一卿,”洛悬在心底深处自嘲地笑,原来两年过去?,说?人生大道理劝人放下的人变成了自己。
“你既然明白我?在认真爱你,为什么不让我?认真爱下去??”宁一卿的声音几乎将怨恨化为实?质,好像一尊清冷的琉璃碎开,剔透的玻璃成了毫无理智的杀器。
杀死理智杀死原则杀死底线,杀死至圣至洁的东西,召唤出没有法度的深渊。
她挣脱束缚,认清自己的心,却得知这份爱应该禁止。
好似她心中那些微不足道的爱,其实?只是不同形式的罪过,会招致灾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