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一卿慵懒得擦着长发走出来,湿漉漉的眼眸含着潋滟水光。
“你好像很了?解这里??”洛悬换上纯白色的衣服,脸庞干净清澈,像是刚刚十八岁的孩子,有一双清纯忧郁的小鹿眼睛。
宁一卿笑了?笑,没有回答,继续说道:“
“据说戴着辟邪转运珠来这个小镇走一遭,会更管用的,爱情运气都会得到保佑。”
洛悬斜靠着书桌,笑容散漫,长腿支着,自在中带出飒沓意气,“真的吗?宁一卿,你现在好迷信。”
“没有骗你,只要心诚,神?明会保佑的,”宁一卿抿着唇笑,稚气又?纯情,介于小女?孩和成熟女?人间的青涩和妩媚,让她美?得高不可攀又?令人想?入非非。
“也不知道你从哪里?打?听来……”洛悬即刻住了?嘴,只因女?人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,软白半弧微露,走到自己身前,没好气地?威胁起来。
“反正我们今天要去祈福,求神?明保佑,你必须信。”
“行?吧,行?吧。”
难得见到宁一卿这么幼稚的一幕,洛悬懒得扫她的兴,状似乖巧地?点头。
她们都换成简单的白色系衣服出门,小镇各处的树木和杂草恣意生长,蜡染店前的火红的旗帜飘扬,豆腐工坊飘出香甜和辛辣的香味。
行?走在石板路上,树木枝叶如浓云覆盖,洛悬随意背着黑色背包,她和宁一卿时而?并肩走着,时而?一前一后,有榕树叶落下,像是半透明的翡翠。
所谓的祠堂其实是一间很小的房子,最上面?挂着一个匾额,写着“心诚则灵”这四个字,最下方挂着的木牌上是“境随心转”,除此之外,再没有别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