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卿,这是你?要付出?的代价,放你?一段时间的假期你?去好好想?清楚。如果想?明白了,你?还是爷爷的好孙女,宁家的好孩子?。”

“不用了,爷爷,我早就想?清楚了,我要她。”

彻底失去洛悬的那天,她觉得自己像是没了翅膀的鸟,不管做什么看什么,都麻木到失去知觉。

对什么都游刃有余、淡漠疏离的姿态时刻空洞惨白地站立,仿佛陷入深深的泥沼,无法分辨方向。

她惶恐,她无措,她无能?为力,然后忽然有一天,她变得无所谓了,永远陷在泥潭里也好,伫立荒芜之地也好,反正没有洛悬的世界,身在何处都一样。

活着还是死亡都一样。

所以,现在的她,就和重获新生一般欢愉,就算那还是一份她赎罪她恳求她放浪引诱也无望的爱。

“好好好,”宁老爷子?怒极反笑?,“既然这样,爷爷就帮你?一把,公司你?别要了,找你?的美人去吧。”

宁一隽跑出?来,气喘吁吁地拉住宁一卿,说:“一卿,去和爷爷道歉,不要任性。宁氏是你?苦心?经?营……”

“哥,我没错,不会道歉。”

“一卿,你?慢慢来,也许我们有一天也能?理?解洛悬,理?解她的艺术。”宁一隽不解其意,实在搞不明白这个一向稳重自持的妹妹,怎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叛逆。

“不需要,哥,她就是很古怪的小孩,不需要每个人的认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