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听说大家搞艺术都很苦啊,这个酷日晒着,小风吹着,辛苦得很,令人敬佩哟。”
“沈总言重了,我?们也是为人民?服务,光荣啊,”一位专家和好了,大着舌头自以为说的很周到细致。
“哎哟,您说的真对,”沈芊尔举着满杯的酒,连忙一番吹捧,“快快大家为你们的辛苦再干一杯,一会下一道菜是灯影牛肉,咱们把灯关了,看看那牛肉到底能不能透出?灯影。”
“好好,喝。”
这些人又稀里?糊涂喝下去一杯酒,就快醉得东倒西歪,偏偏沈芊尔那杯酒还是满满当当的一杯。
果冻般的唇瓣被反复咬缠,甜味的流心糖于二人的流连忘返中碎开,甜腻的糖汁与津液于搅动的水声中,顺着嫣红唇角流下。
狼狈地沾湿宁一卿严肃洁净的纯色衬衫,袖口的黑曜石袖扣也仿佛被污染般暗淡无光,仿佛有?无法清晰规制的爱意在晦暗中燃烧。
樱桃信息素变得浓郁,酒劲上头,洛悬昏昏沉沉地搂住女人的腰,衬衫被揉皱,光洁的脖颈尝到刺痛的美妙。
宁一卿止不住轻喘,猫叫般,她的衬衫散开,巧妙的露肤带来无与伦比的危险感,再无意识翘高?身体,等?待着入侵。
“嗯,这是什么?”洛悬半睁着眼,从女人银色的金丝镜片往下,看见玲珑白皙的锁骨间,用红绳挂着一颗朱砂色的珠子。
她不记得之前就问过宁一卿一次了。
宁一卿攀附着洛悬的肩,又长又卷地睫毛轻颤,断断续续地说:“是……转运……珠。”
“不戴佛珠,戴转运珠做什么,还真能转运吗?”洛悬低下头,想要仔细研究一下这颗小巧的转运珠。
女人被迫高?高?扬起的脖颈白皙脆弱,随着呼吸轻微颤抖,像无助而美丽的鹿,流心糖汁从唇流连至锁骨,整个下颔都被濡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