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她?总在想宁一卿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多话的,像中学时候喋喋不休的同桌一样。
洛悬当时怎么都搞不明白,后来的某一刻才恍然?大悟,如梦方醒般的。
原来那时候的自己对宁一卿来说,是?一场好不容易找回?的雾,雾是?会消散的。自己多说一个?字,女人便能多看清一分。
所以宁一卿格外?珍惜格外?偏执。
其实,她?不曾相信宁一卿也想抓住自己,女人向来凉薄寡欲,天生如此,又?怎会因自己而变?
当时不明白的,要过?很久才想清楚。将来再明白的道理,都只是?迟来的遗憾。
这一点,对谁都一样,对她?,对宁一卿。
“如果不抗拒的话,可?能会滑落更不可?控的深渊,”洛悬目光温沉,非常地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也清楚,我现在很谨慎,不是?小时候那么天真的样子。”
“你太固执倔强,虽然?说的没有错,”老医生翻阅洛悬的病历本,他给洛悬问诊的两年里,的确发觉这个?人的性格从幼稚走?向成熟,但本质还是?个?浪漫的人,“但你过?度压抑本性,也是?一件不好的事情,对身心都不健康,试着放松一点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,会改一改。”
医生叹气地摇头,语重?心长地说道:
“我会给你开新的辅助药物,最好让你的朋友都知晓你控制不住自己,想把伤口放进低温环境。还有木雕的话,你适当放一放,不要让它成为你的伤害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