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?实,真要说起来,和宁一卿在一起的理由少得可怜,拒绝的理由随便就能写出几个日记本。

重蹈覆辙不?是一件好事?,在哪里跌倒就会再在哪里跌倒。

她又凭什么相信宁一卿呢?

凭寥寥展现的爱意吗?

她一直知道宁一卿不?是不?爱她,但是总有比她更重要的东西,就算现在是她最?重要,难道以后就不?会再出现比她重要的东西、人吗?

不?敢打赌,就像她对宁一卿说的,绿藻的爱很疯狂,星火般的一点?就能燎原,疯狂生长蔓延,热烈到变成对方的困扰,汲取对方的氧气和爱来存活。

最?后拖垮所有人,绿藻也不?想的,但绿藻就想陪在那个人身边。

最?好的治理办法就是不?要接近那个人。

最?后一点?是,她洛悬根本也配不?上宁一卿,不?值得宁一卿为她朝思暮想茶饭不?思。

两年前就断了的妄想,真的没?有必要让它再续上。

躺回床上,盖好被子,洛悬将双手交织在小腹前,慢慢闭上眼,对自己重复一遍没?有必要续上妄想,然后强迫自己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依旧是非常晴朗,万里无云,因为大?部分工作都已经提前完成,贺泽在他们完成上午的工作后,大?手一挥,爽快地给大?家放了一下午的假。

于是,洛悬本来纠结要不?要毁约不?去赴宁一卿的约会,在假期的驱使和敲完一千字木鱼的驱使下,还是决定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。

换了一身剪裁风格得体简约的白色休闲衬衣,和水洗蓝的牛仔裤,洛悬在池梨嘲笑的目光中,磨磨蹭蹭地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