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ga的手柔若无骨,手心绸缎般软嫩,但勇气行将?耗尽,她只敢造次至此,以吻否认洛悬所?说的话。

宁一卿放肆不舍地吮着洛悬,很快分开?后?微微喘息,再静默一息,明?知故犯地问她:“我该去什么?”

洛悬想说你该去卸妆,但唇瓣翕动,呆滞得像是忘记了应该怎么说话,她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。

自从在试衣间?里发生过那样?的事,她的身体好似一夜之间?食髓知味,被白?檀香俘获,无法标记仿佛成了无法纾解而更加放肆的借口?。

可自己不能就此沉溺,沉溺这个曾经令自己痛苦万分的温柔漩涡,她很害怕。

她看不到光明?且长久的未来。

健康和爱情都是她不可求之物,并非求不得,而是不可求。

没有祈求的资格。

“小悬,你还没回答我,”宁一卿无力地攀着洛悬的肩,捋起洛悬的额发。

“宁一卿,你一个oga怎么不知道矜持,不知道羞耻,你堂堂总裁,在这个偏远山区,乱七八糟的地方……做这种事情,”洛悬慌慌张张地退后?,直到退无可退,“你不准再释放信息素。”

偏偏一向矜雅自持的女人无助委屈地望过去,眼神透着一股子醉,问:“做哪种事情?”

“你是不是喝醉了?想酒后?乱性,你就不要问那种情啊爱啊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