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崖,伸出手去掐住宁董,我们先试试感觉,你们也找找状态。”

洛悬的呼吸变得急促,干净骨感的手指有些?抖,她想到那天宁一卿气喘不?已时说的话——

[小悬,你生气的话,可以掐着我。]

那是一句充满病态和反向占有的话,似乎女人极度渴望疼痛与强烈的爱,想要笃定的、失控的、窒息的爱。

“我可能会用点力,要是疼了?,你就立马告诉我。”

说完这句话,洛悬立刻想抽自?己?一耳光,自?己?这都说的是什?么昏话。

“严重到你会在这儿做死我吗?”

“没关系,能让你舒服就好。”

更昏庸的画面和声音撞进脑海,绮念丛生。

就算动作再慢,十几秒后,她还是握住了?女人细嫩的脖子,触感柔软,带着体温。

“小悬,不?会疼,”宁一卿墨色的眼眸微微带上涣散的迷离感。

“宁董,您的手也要轻轻搭在小崖的腕骨上,不?要太轻也不?要太重。”

镁光灯下,洛悬看见宁一卿紧紧蹙眉,瓷色指尖缓缓扣住自?己?的腕心?,像是溺水之人挽住唯一的浮木。

她再次看见女人指尖细小交错的伤痕,宁一卿养尊处优的手,难得会有伤痕累累的一天,仿佛有一种碎掉的洁净圣美。

“后期记得把这些?伤痕遮掩一下。”宁一卿第一次如此强势冷漠地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