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蓝乐然满意地点点头?,拉开衣袖看了?眼时间,说:“该上车了?。”
“再见,”洛悬眼神飘忽不?定。
看着女人穿着一身质感考究、整洁禁欲的正装西服,走路却不?太利索的模样,洛悬反复犹豫,终于发出一句毫无意义的声音,“那个……”
宁一卿顿住,眸光流转,晦暗不?明?,“怎么了??”
“还疼吗?涂药,你不?会让同为oga的蓝秘书涂吗?”洛悬走到宁一卿身边一步距离,轻声细语地说,耳侧红了?一片。
“你很喜欢我被别人看?”女人哀怨地睨了?洛悬一眼,声音含着水色般的喑哑。
洛悬:“……”
她咬着牙,恶狠狠地说道:“宁一卿,你可以自?己?来,对着镜子,沾好药膏,送进去很难吗?”
“小悬,”女人微微眯着眼,眼睫低垂,殷红唇瓣吐气如兰,一副乖巧的模样,“我会试着用镜子,送进去的。”
“宁一卿你,”洛悬眼睛一下被刺激得发红,自?己?到底是在说什?么胡话,什?么镜子送进去……
她现在恨不?得咬掉自?己?的舌头?,作为木雕师,洛悬本身就有极好的美术功底,对事物的想象力也极其丰富逼真。
镜面光线昏暗、软肉粉嫩水润、骨感如玉的手指,越涂越多的透明?药膏,这样的淫糜场景几乎就要在她脑海中?成型,且声色俱全?。
贺泽刚好最后从楼上下来,看见洛悬和宁一卿站在一起,便吹了?一声响亮的口哨,又冲洛悬比了?个加油的手势。
洛悬顿感身心?俱疲,理性?与非理性?适时折磨着她,好在蓝乐然指着表提醒道:
“宁总,快来不?及了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