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她那个理工科的妈妈,一年到头除了环游世界,拍风景拍石头拍星星,买各种高端望远镜,就是热衷于收藏各个蓝血品牌的高定。

有时候兴致来了,定下几个品牌全场展示的所有礼服,花费千万甚至上亿。

偶尔,宁一卿也会陪她去看那么几场,权当让妈妈开心。

不过最好笑的是,她妈妈收藏了并不穿,反倒最喜欢十年一个已经倒闭了的牌子的户外冲锋衣。

“好的,”贺泽打了个响指,让他们以后就都按这个标准来。

“那个,”洛悬喝完一盏茶,额头沁出薄汗,见大家?暂时进入讨论阶段,便侧身询问道,“宁一卿,身体怎么样??没意外发生吧?”

刚问完,她就后悔,这话?问的跟个搞大别?人肚子,又?不负责任的渣女一样?。

宁一卿似嗔似怨似娇地觑她一眼,面上仍是矜雅自持不动声色的,“原来你很?关心?”

女人的目光落在洛悬嶙峋纤长的素白手指,静了半晌,仿佛怨怼都怪在这双“坏东西”上。

怎么回答都不太对,洛悬紧张地收回手指,心瘾般回忆起,它破开深处层叠软肉的触感?,故作若无其?事地抛出问题:“你去看医生没?”

“没。”宁一卿小幅度地换了坐姿,矜冷贵气?的脸颊却一下泛了白,黛眉轻蹙,眸光潋滟。

洛悬瞬间心跳加速,眼前一阵恍惚,如同回到试衣间柜格里,女人跪坐在她怀里低泣求饶,被骨感?修长的手指掐着腰,也是这般蛾眉微蹙,承受着被撞坏的欢与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