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透明防水袋里的手机振动,宁一卿挽起微湿的长发,拿起手机地睨了一眼。
是蓝乐然发来最近的日程。
商务考察、子公?司会议演讲、午餐家?宴、董事局会议、聆听部门?半年度报告总结……
一个商务考察就耗时三天,还必须飞去两个国家?,与那些商业大鳄周旋往来,委实?耗费心力。
再次与蓝乐然确定过行程,女人慢条斯理一件一件地穿上真丝上衣。
奶油色的胸衣缚上白嫩微肿的半弧,细细的缎带只够托住一半,另一半交错着点点印迹,明晃晃地招摇着柔软的饱满曾受过的欢愉。
被过度撑开成小圆洞,无法合拢的粉缝,经过一夜的洗礼,红肿不堪。
接通的电话?传来蓝乐然认真正经的声音。
“宁总,车已经备好,现在要先回公?司一趟,还是直接去机场?”
“等我出来再说。”宁一卿按下电话?挂断键。
“好,”蓝乐然的声音有种从善如流的感?觉。
女人拿起泛着珍珠光泽的白色丝绸衬衣。
衣摆贴合着细软如水的腰肢坠下,莹润如玉的指节,不徐不疾地系上贝母扣,慢慢将斑驳痕迹隐没。
肌肤上深浅不一的青紫与红痕被完美掩藏,女人穿好熨烫妥帖的昂贵西装,看上去仍旧是清冷疏离、洁净高贵,无人窥见她凉薄眼眸深处的寒凉与暗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