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的话,我给你发短信你不可以不回,”宁一卿得寸进尺,满意地感?受到洛悬身?体里?都是自己的信息素。

洛悬面色沉冷,呼吸微窒,怎么也想不到反驳之言,心说资本家从不吃亏是不是,但?她也有一点理亏,不,应该是十分理亏,便默然没有说话。

察觉到自己身?上浓厚的白檀香,洛悬很快去备用衣服里?随便挑了一件干净的新风衣,罩在身?上。

就算是掩耳盗铃也好。

她换衣服的手指很抖,动作很快,深蓝色夜景里?,玉白面容咬着牙,长长的睫毛垂下,在苍白眼底投下一洼阴暗光影,那?是难以厘清爱恨交织的欲望。

宁一卿刚才还沸腾炽热的心,瞬间冷却,小悬不愿意有她的味道。

天空夜幕如深蓝丝绒,四下灯海如云,洛悬穿好衣服,眉眼间冷意凛然,“我走了,你……你让我冷静冷静,你也赶快回家。”

草坪上的夜露尤盛,洛悬像踏水而?行般地艰难行走,耳边传来女人虚弱却笃定的好听声线。

“小悬,我等你。”

很想骂一句,你等什么等,我不爱你,我不会?爱你,你别痴心妄想,可是女人的眼泪似乎也留在了自己的身?体里?。

让洛悬有一瞬的心软。

于是,只能加快步伐离开这里?。

女生半长的额发飞扬,背影被呼啸的风声裹挟,落在宁一卿眼中,像是某种一去不会?的隐喻。

第二天,医院专家医师的诊疗室里?,洛悬坐在舒适的诊疗椅上,和医生像朋友一样聊着天。

“腺体被oga咬得很厉害啊,这都过?去十几个小时?了,oga的信息素还没散完,你当时?忍住了?”花白胡子?的医生看上去很正经,边捋胡子?边忍住笑,不断提问洛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