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悬眼睛更红了,一个oga去吸alpha的腺体,吞咽溢出的腺液,是多么放纵甚至放荡的举动。
她想不通一向禁欲寡情?的宁一卿,到底是怎么能做出这件事的。
“所以,你现在是在做什么?毫无礼义?廉耻地勾引我?”
“我在勾引你要我,”宁一卿的呼吸潮热黏软。
“你知?不知?道不能随便碰alpha的腺体,你上课的时?候没学过?,这会?有很严重的后果吗?”
女人终于暂时?抬头,饱满嫣红的唇染上透明的腺液,混着鲜血将唇瓣润泽得犹如玫瑰花瓣娇嫩。
她眼角上挑,跪在微光的暗影里?,洁净的气息很香,也很漂亮,像是早已病入膏肓。
有一种残缺的漂亮。
那?种放纵沉沦的狼狈从缝隙中疯狂生长,不受控制。
女人按着洛悬的肩,分开腿跨坐在洛悬怀里?,配上女人清矜疏离的姿容显得纯情?,然而?气喘的轻音不断,纯情?里?透出狎昵,狎昵里?毫不避讳的是欲望。
洛悬听见宁一卿唇瓣轻启,问道:“有多严重?严重到你会?在这儿?做死我吗?”
洛悬语塞,丝毫不敢相信宁一卿会?说出这种淫糜的话。
炽热浪潮沿着血液游走四肢百骸,让她昏聩难以自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