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,我不许你和别人结婚,也不许你标记别人。”

“这个世界上,我唯独标记不了?你,”洛悬抬眸,双瞳妖异,苍白面?容浮着邪肆的胭绯色,“这件事,你再怎么神通广大、权势通天,也束手无?策。”

微红的眼里几秒内只有黑色空洞,女人灵魂那种先天性缺陷的东西,冷漠强势占有偏执好像一瞬间发作,像焰火自天际降落,生来注定焚尽全部。

骨子?里的分寸、自矜与忍耐,消失殆尽。

“那又怎么样?我不在意,你是我的就好。”

“宁一卿,你不明?白不能标记的含义吗?”洛悬不可置信地问,这意味着oga在发热期,很难得到缓解,会像中了?c药一样,不断求欢。

“我明?白,但我不在乎,我要的是你,和信息素,和标记都没有关系。”

女人垂眸,金丝边眼镜架在高?挺精致的鼻梁上,模糊了?她眼中的病态,只能睨见那颗小小的浅色泪痣。

锦缎般的长发交缠,女人奶白色的脸颊贴上洛悬苍白的颈部肌肤,宁一卿莹白的手指紧绷,揉皱alpha整齐圣洁的婚服。

“小悬,这里有别人碰过吗?”宁一卿柔弱无?骨的手指,拂过洛悬的后颈。

“宁一卿,别想趁人之危,你离我远点,你要做什么……”洛悬还?没说完话,就感觉到后颈一阵甜而温热的刺痛。

女人檀口微启,泪痣染着透明?眼泪,唇瓣的血沾在alpha粉白腺体上,像是某种邪恶又荒淫的标记。

她们同步缺氧,血液在这一刻相连流淌。

让人无?法抗拒的快感像是水流湍急,从后颈争相恐后流经四?肢百骸,洛悬被伺候得浑身无?力,忍不住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