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迷恋地想,想融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,每一寸肌肤骨血,每一根神经末梢,像野草等待烈焰,燃尽漫长等待中焦灼的、难以排解的湿润。
九天神女放纵沉沦也不过如此。
“宁一卿,你喜欢做梦,喜欢发疯,也得看看我愿不愿意,我不爱你了?。”
“那让我爱你就好,让我爱你。”
白檀信息素从慑人的威压,转为缠绵悱恻的求欢,洛悬怒极反笑,一字一句地说:
“宁一卿,是你说你需要s级的alpha,需要s级的继承人。”
“是你说你会和别人结婚,是你要清除永久标记。”
“是你要权势地位,是你要为宁家?牺牲,为宁家?尽责,尽你继承人的责任。”
“是你丢掉我的。”
“你现在说你爱我?你爱的是权力地位,是阶级利益,唯独不是我。”
这个如神明?圣洁美丽的女人轻声?说:“是我太浅薄。”
“小悬,我都不要了?,我只要你。”
女人的气息发声?,低沉沉又轻飘飘,像是某种传染病似的与洁净的白檀,一同钻入洛悬的身体。
“那些我都不要了?,我只要你,”她垂阖着眼,让温热的泪流得慢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