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小悬并?不想见到她,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,更不想染上……她的信息素。
从惊悸与后悔中惊醒,宁一卿手?指紧紧攥着棉绒被,床上还余着洛悬的味道。
身处发热期的她几乎不需思考,身体便?本能地裹缠属于洛悬的信息素,深入骨髓,鲜活深刻。
她曾拥有,然后失去,后知后觉发现相逢和?告别都不由自己作主。
枕边放着抑制剂,很方便?取用,宁一卿拿过来,冰凉的樱桃味液体,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。
不如曾经滚烫的、鲜活的灌满自己的那一种?。
漫长的发热期得到缓解,宁一卿情绪麻木,一时不知道见到洛悬是该庆幸还是煎熬。
止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再次失去洛悬的消息,至此杳无音信,或许洛悬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一层。
又或者?二者?兼有之。
她感觉现在的自己,真像一个无药可救的病人。
抑制剂彻底起效后,宁一卿终于能从床上下来,然而双腿刚接触地面,便?虚软得差点儿再次跪倒。
她咬着牙,额头沁出薄汗,坐到酒店的乳白色雪茄椅上,打开电脑处理工作。
工作邮箱里?堆积了七八封,请示她有关项目决断的邮件,她一一浏览,思考后回复。
两个小时很快过去,直到她点开自己之前注册的新邮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