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绸长裙起了糜烂的褶皱,女人雪背无暇,腰窝攒着莹润的光,滑腻柔软,在此刻的情境下,有着动人心魄的美。
“在大?衣……内侧的口袋里?。”她微微启唇,像一尾搁浅的鱼,亟需蔚蓝甜腻的海水滋润。
洛悬猛地起身,待醉酒的眩晕过去,捡起宁一卿丢在地上的驼色大?衣,里?面只有一支用过的抑制剂。
她皱着眉看向女人,这?哪里?有新的抑制剂。
宁一卿已经勉力?地退后,一双蝴蝶骨撞上冰冷墙面,惹出娇软难耐的哼声。
薄绸长裙的肩带再次滑落,能看见女人身体舒展,大?面积的瓷色,薄而柔软的肤光,莹润,如清水菡萏,引人遐想。
人真的是很脆弱的动物,失去的痛苦总是在最紧要?的关头复现,让宁一卿呼吸微窒,瘫软无力?地依靠着冰冷墙面。
浑身的高?温和?疼痛,让她僵在原地,莹白的小腿贴着灰色地毯,像一株濒死的名贵植物。
不想打扰洛悬,不想这?么狼狈的时候被她撞见。
最重要?的是,不想再失去她了。
就算只是失去远远看着她的资格。
这?些天,她近乎神经质地提醒过自己,浅尝辄止,而非沉醉贪婪。
想不到会以这?样的方式前功尽弃。
难耐酸涩的呼吸中,宁一卿仰头望向此时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洛悬,身下的温热细流将女人拖住,双腿髓心如同溺水般潮声泛滥,想要?被曾经熟悉的柔软触感攫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