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拾意皱眉, 摇头摇得飞快, 对于宁一卿追洛悬回来?这件事,她不支持也不反对。
但她实在是想不到, 一个日理万机的女人?,从来?都是卡着秒生活工作?,一丝不苟,永远优雅匀缓,不浪费一分一秒。
之前强制洛悬跟自己?回家, 提出复婚不成, 又要求什么协议合同的, 更别提在墓碑前将十指挖得鲜血淋漓,眼睛也倒瞎不瞎。
秦拾意现在看来?, 宁一卿对洛悬的执念深不可测。
结果,这女人?千里迢迢,不辞辛苦,天天出动私人?飞机过来?,竟然是为了帮助别人?绿掉自己??
她不信,她妥妥的不信,觉得女人?或许只是换了个套路,比如温水煮青蛙之类的。
光凭坐在车里,静看洛悬一夜的这个疯劲,她就能断定宁一卿这“相思病”越来?越重。
不然这根本说不通嘛,宁一卿在这儿枯坐痴看洛悬一小?时,浪费多少金先?不说,重点是赔了钱还自绿。
“那个,一卿,要不我们还是去见见心理医生,聊上一两个小?时,可能会好一点?”
“拾意,”宁一卿的音色放得很柔,藏着疲倦的哑,“你过度紧张我了,没事的,我很清楚自己?在做什么。你们不用担心我。”
秦拾意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宁一卿,扫来?扫去,还是觉得不信,怎么可能不担心。
表面上看宁一卿没有打扰洛悬,但实际上她根本无法忍受看不到洛悬,真是让人?心情复杂。
宁一卿不再多做解释,他们不理解她失而复得,生怕惊走飞鸟的心情。
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奇妙,她无数次在梦中见到,洛悬和另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?,走进婚姻殿堂,从此举案齐眉,恩爱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