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大概率是没多伤心的吧,毕竟那只是洛悬而?已。
对世界上很少的人来说,洛悬很重要,但对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,连洛悬是谁都不知道。
宁一卿不曾真正了?解过洛悬,又怎么有资格真正为?洛悬伤心呢?
“宁董是怎样的人,我想只有您未来的妻子清楚,我们?这些凡夫俗子,管中窥豹,最终只能贻笑大方。对了?,洛家人刚才都来过了?,离开得很快,生怕沾了?晦气。”
夏之晚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阴阳怪气,但她就是忍不住。
洛悬那个小孩叛逆彻底,敢爱敢恨,能够一笑泯恩仇,做到不在乎宁一卿。
她做不到,她就是想看到宁一卿难受。
不过,连死亡都触动不了?宁一卿半分,这人又真的在乎什么。
“那么,您请离开吧,不要再来了?,悬悬并不想见到你。”
夏之晚说。
转身的时候,女人速度匀缓优雅,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。
夏之晚目光冷硬地看着,忽然看见女人于墨黑长?发间,露出?一截素白的侧脸,如浸透水墨的清月。
“她们?算不上小悬真正的家人。”
“可?是你也算不上,你和洛家人没什么区别?,”夏之晚幽幽地说。
“夏小姐,我真的没机会见小悬一面吗?”
她看不清女人眼中的神?色,仅能从声音里窥见几分艰涩,甚至枯槁的语调。
“嗯,她走之前说过,你和她,死生不复相?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