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衬衫淋了雨,随着起身的动作?,领口被微微扯开,露出瓷白玲珑的锁骨。

那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白,留下后又很快消失。

她的眼睛湿润,透着一种虚弱的诱哄,可是撕开这种温情的外壳,洛悬很清楚,那实际上是强硬的、无所顾忌的要求。

是要求,并不是请求。

“小?悬,我说过我不允许。”

洛悬明白宁一卿在生气,并且怒气不小?。

少?女轻轻笑了一声,她明白像宁一卿这样,总是能轻而?易举得到一切的人,有了些许的不如?意,大概会是这样的恼怒的。

只?是女人的修养太好,自控力太强,优雅高贵美?丽得让你以为她的愤怒,只?是一场令人如?痴如?醉的绝色幻觉。

“宁总,你不允许又怎样?”洛悬挑衅地笑,“世界不围着你转,“难道你以为我说这些话,独独是为了气你吗?那我也太掉价了。”

说完这句话,洛悬正色道:“宁一卿,我绝不走回头路,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和?我玉石俱焚。”

大概是洛悬话里的自毁与决绝太重?,宁一卿不由自主后退两步,几乎不能明白玉石俱焚的意思。

“宁总,你不会是玩不起吧?我敢爱就敢恨,敢心碎就敢忘记,你不会不敢吧?”

宁一卿眸光微动,她想要说自己?不敢,也不会,但她只?是沉默。

是她一开始就决定,不提起任何她们之间的过往,无论是六年前的相遇,还是婚后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