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凭爱好,算是在无休止枯燥公?务与应酬中,唯一的?自由。

然而,因为昨天的?熬夜,白水换成了乌龙茶,那本看了一半的?小说,也不曾被?冰砌玉骨的?手指翻开过。

喜爱的?小说,一个字都读不进去。

放在座位上的?手机一遍遍响铃,她略含期待地瞥见一个不算熟悉的?名字,罕见地不想接通电话,连应付也不想应付。

“回花园别墅。”

司机毫不犹豫地掉头,心底虽然纳闷三百六十?五天不间断工作的?总裁,怎么会不去办公?室,但谨慎地没有多问。

之后的?一段时间里,那个打来的?号码一直没有死心,保持着没一会就一个电话的?频率,锲而不舍地响铃。

第二天,宁氏集团总部,宁颐大厦三十?一层,女人刚洗过手,端坐在真?皮座椅上,将白玉般剔透玲珑的?十?指一根根擦净。

面前摆放着堆积如?山的?文件,宁一卿握着钢笔,望着桌角的?文竹盆栽,偶尔揉揉眉心,似乎有头疼的?症状。

蓝乐然敲门后,进来换了一次硬木茶几上凉透的?茶汤,最后还是悄悄摆上几碟炸天妇罗、荔枝玫瑰糕和牛奶酥饼。

按宁一卿的?习惯,行?走坐卧、饮食起居自有一番规矩,办公?室用来办公?、会议、聆讲,不可用来吃喝。

这是宁家刻在基因里的?修养和礼仪。

但这两天宁一卿都没怎么好好吃过饭,蓝乐然实在是担心她饿出病来。

“宁总,快到饭点?了,老爷子派来食肆里的?老师傅给?您炖了药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