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时候也是千恩万宠的公主小姐,怎么适应普通生活的,完全不在意那些东西嘛。”

“也不能说完全不在意,”洛悬说完就自己笑了起来,笑得嘲弄又嚣张。

池梨跟着笑弯了腰,要是洛悬在意那么些权势,估计早就跪着爬回洛家了。

“明天就是宁总的生日,她能回来吗?”

“不知道,”洛悬想到自己放在外套里的礼物,笑得十分开心,“她太忙了,这一个月都没多少时间休息,回不来也没什么。”

池梨刚想叹口气,回头就看见洛悬鼻尖染上血红,“悬悬,你流鼻血了。”

捂着鼻子越过一个又一个端着酒杯,谈笑风生的人群,洛悬略感身体炽热,明白自己又发病了。

洗手间里水晶吊灯清晖透亮,她在里间确定自己不再流鼻血后,刚想离开就听见两个女人略带醉意的聊天声。

“有的人就想攀上高枝,谁不知道这名利场,那些表面衣冠楚楚的,最爱让那清高出尘的堕落,骄矜叛逆的折腰,心高气傲的卖笑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你还不知道啊,圈里一个仗着自己有点姿色的小a,以为自己傍上了金主,谁知道金主早有喜欢的人,正主一回来就把小a踹了。据说,金主连临时标记都不让小a给,真有够惨的。”

“不让标记是有够惨的,摆明了是玩。”

洛悬在里间握紧了手指,过了许久才跌跌撞撞地回到池梨身边。

靠坐在椅子上,池梨看见洛悬一脸苍白,连忙给她披上外套,正要关心几句,面前的少女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