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悬,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反驳他们?”宁一卿体贴地越过洛悬,一路走到二楼摆放着藤木桌椅的露台上
星月同映的夜幕下,女人修长曼妙的身影,莫名多了一丝可接近的幻想。
见洛悬四肢僵直,宁一卿泡好薄荷水,又重新唤了句,“小悬,过来”。
三片薄荷,一片柠檬,四十五度温水,让洛悬瞬间落进日思夜想的温柔漩涡。
“我习惯了,和他们吵架也蛮无聊的,我不想浪费在那样的事上,”洛悬察觉到某种不一样的气氛,有点紧张。
白日里的宁一卿温柔优雅,然而她周身的睥睨之态,不由得让人心生敬畏与痴迷,却无法生出亵渎之心。
可她的美是那么地引人遐想,如黑夜里的高贵月光,清冷贵气,遗世独立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,纵使烈焰焚身,也在所不惜。
宁一卿斜倚在复古奢华的书架旁,跟洛悬以往见过的那个端方禁欲的女人,有了细微的差别。
“你后妈为什么想毁掉植物园?”
“因为我妈妈吧,”洛悬意识到自己看宁一卿太久,急忙转移视线,“留着旧物会让他们回忆起不光彩的过去。”
“和你,还有你妈妈都有关,对吗?”
或许宁一卿是个很好的倾听者,又或许她实在贪恋独属于这个女人的温柔,洛悬低着头,说起了往事。
“因为我得了病,信息素从s一路下降,爷爷他们想把我送给乡下的亲戚,妈妈不同意,她不顾反对,冒着风雪把我接回家。”
“那天的风雪很大,妈妈每走上一步,雪都没过了她的膝盖,”洛悬露出笑容,企图掩盖身体的颤抖,“她背着我回到城市里,单独带着我生活。后来,她病得很严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