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话,池梨叹口气,洛悬虽然跟她都是经济学专业,但一直就不感兴趣,一心一意扑在木雕上。
“你说粉蔷薇的花语是不是唯一的意思?”洛悬突然打断池梨的感慨,目光幽深。
“好像是,难道说宁总是去看什么重要的人,”池梨软绵绵地笑了,发现洛悬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,连忙哄着好友,说等她下班一起去吃冰淇淋。
十七楼的高级病房里,宁一卿戴着黑色把鲜花放在病人床头,她双目半阖,仍有高不可攀之感。
秦拾意晃着一头大波浪卷发走进来,细腰长腿、烈焰红唇:“洛唯的情况好转了?”
“嗯,洛家人说她车祸昏迷已经有了醒来的趋势,”宁一卿温声对秦拾意说道,眼神浸出温柔缥缈的味道。
“你强迫症又犯了,戴着手套防止自己洗手,医生不是叫你保持心情愉悦吗?”
“最近烦心事多,”宁一卿习以为常地回答道。
“啧啧啧,烦感情还是事业啊,”秦拾意笑容美艳,她上下打量着宁一卿,目光在雪青色佛珠上多留几秒,“你这个守着清规戒律的无情人,怎么会偏偏有那么多人对你爱慕不已。想也知道你在床上会有多无趣,谁会想和一团冰睡在一起。”
宁一卿侧身,扫了自己的老同学一眼。
“婚后生活怎么样?洛悬那个小孩,虽然一副酷拽反骨、坏孩子的模样,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多喜欢你。”
“还行,我出差半年,她很乖,不是什么坏孩子。”
“我听洛家人说她身体很差,吐血、昏迷都是家常便饭,病歪歪的,没几年活头。”
“这一点,我比你清楚,”宁一卿眼神一顿,又很快恢复成那种不动如山的淡然,低下头发短信给洛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