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市越发安静,不知道是谁在深夜扫地,扫把在地上刷刷的扫过,落叶也被拍打着飞起。
两人抱着好一会?,谢知意才开口说了句:“现在还会?觉得不真实吗?”
原来还记着之前的事情。
江钟暮笑了笑,酒窝又一次陷了下去,闷闷回道:“不会?了。”
“下次有什么事情,要记得和我说,不要一个人乱想知不知道?”她?低声嘱咐。
“好,”另一人认真答应下来。
“乖崽,”谢知意又夸了句作为表扬,下一秒就被羞赧的少女贴住唇,堵住剩下的话?。
带着些许奶香的味道扑面?而?来,谢知意拽住对方衣领,无意扯响铃铛。
覆着厚茧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,不满于只在腰间停留。
不知何?时谢知意压到江钟暮身上去,伸手想解开那领带,却被小豹子?阻拦,故作正经的不允许。
可?她?话?说如此,却仍在反反复复撩///拨年长那位,用实际告诉那人,只剩下一只手也能做许多?事情。
凌乱的睡裙掉落在地,谢知意跪坐起身子?,长卷发披散在莹白肩头。
屋外?突然下起的小雨,淅沥沥的雨声将喧闹掩盖,映着霓虹灯光的玻璃窗也变得模糊。
极速滚动的车轮划过水洼,传来轰隆一声,还有尖锐的刹车声。
那领带早已在拉扯中松垮,只要江钟暮一扯,就能轻易地挣脱,可?她?偏偏没有,甚至故意用右手拽住栏杆,紧握成?拳的手背泛起青筋,小臂也跟着鼓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