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谢知意回想起丁零当啷的铃铛声,就在?那夜江钟暮酒醉的时候,挂在?细长脖颈上的铃铛。
年长者的眼眸暗了暗,上下滑动的指腹摩擦着凸起的血管。
两人的角色好像一下子调换,小豹子彻底成了弱势的那一方。
江钟暮被迫高扬着头,小麦色皮肤即便在?黑夜也极为显眼,垂落的发丝虚掩眉眼,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眸如同最耀眼的宝石,闪烁着最耀眼的火彩。
“姐、”她企图想说些什么?,来挽回这个局面。
可谢知意却因?此从回忆中拉扯而出,声音稍哑地?问道:“我好像还没有送过你什么?东西吧?”
“嗯?”江钟暮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话搞懵,一时忘记了反抗,呐呐道:“有啊,你不是给我买糖、买衣服了吗?还有水果?、防晒护肤的。”
“那些不算,”谢知意却不同意她的回答。
指腹还在?一下又?一下地?摩擦,将那一小片皮肤弄得?发红。
“嗯?那要?怎么?样才算?”江钟暮虽茫然,却依旧顺着对方的话往下接,还以为姐姐突然想到什么?。
她浑然不觉危险,还在?很体贴地?说:“你不用送什么?东西给我,我什么?都不缺。”
江钟暮生活可以说得?上极简,一是和阿婆节俭习惯了,二?是她本来就是怕麻烦的人,身边的东西当然是越少越实用越好,现下已入学那么?长时间?,她的东西仍是全宿舍最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