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钟暮扯了扯嘴角,反问:“现在又要?理衣服了?”
怎么会?有那么讨厌的人,谢知意咬紧下唇,气这人半点面?子都不给她留,就算她找借口……
她刚想出声斥责,识相的小豹子就压下来、将耳朵送到对方唇边。
还算乖巧。
年?长者咬住她耳垂,报复性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,然后气势一弱、小声在耳边央求:“我腰酸……”
可怜兮兮的语气,眼尾的红还未散去,又添朦胧水雾,匀称白净的手勾着对方脖颈,愈发?娇柔、愈发?楚楚,勾得人更想欺负。
江钟暮越重,哑着声道:“等会?我帮你揉揉。”
“现在就酸得很……”年?长者揪住对方发?尾,就是?不肯继续,许是?觉得羞赧难堪,耳垂都泛起红。
不是?她认输,实在没办法和这家伙无穷无尽的精力相比,哪有人下午闹过几回,晚上还精神奕奕的,一副饿了几个月的饿豹子模样。
她忍不住去捏了捏江钟暮的手臂,想寻找对方强撑的证据,结果却摸到硬邦邦的肌肉,忍不住诧异道:“你在学校都在做什?么?”
怎么已经?又结实了点?
江钟暮扬了扬眉,浅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孩子气的得意,拉住姐姐的手往下滑,落在线条清晰的腰腹。
细腻掌心贴在上头,已能感受出腹肌的轮廓,相贴处冒出细汗,随着呼吸起伏上下。
江钟暮还在往里头添火,焉坏的语气中?带笑,回答对方之前的问题:“我参加了网球社,早上还会?起来跑几圈,晚上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