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?剩下的话收回,薄唇张了张,却?道:“能不能坐起来??地上凉。”
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觉得这人温柔,分明?冷漠又?无情。
江钟暮不说话,只是咬着牙、用手杵着地面,试图坐起来?,结果好像又?拉扯到哪一处伤口?,又?是嘶的一声。
谢知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,抬手想帮忙却?又?不知道该扶哪里,最后还是江钟暮主动伸出手,让她扶。
勉强将江钟暮扶坐到墙壁,冷汗已遍布全身,江钟暮喘着粗气,脸上的伤口?已开始结疤,越发狼狈。
“你等一下,我去?找医生过来?,”谢知意终于恢复了点理?智,开始思考起办法。
“不用……”可江钟暮却?拒绝,只道:“我休息一会就好。”
强撑的声音里还带着颤。
“不行?,你这个太严重了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,江钟暮直接开口?:“只是皮外伤,等会去?消个毒就好了。”
“你是从楼梯上摔下来?!”谢知意并不赞同,连语调都上扬了些。
“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!”江钟暮咬着牙,红着眼眶和她对?峙。
突然犯了倔,就是不肯屈服。
应该说她就是这个脾气,从小到大都是头倔牛,经常把?阿婆气得直骂,不该同意江父给她取名叫什么钟,现在好了,真成了大铜钟,怎么敲都不会响。
也只有谢知意能让她妥协,也只愿意被谢知意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