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小豹子挑了挑眉,还是头一次听到这?个要求,但是还是听话地往后拉出一截距离。
抽屉被无力拉开,打火机啪踏一声,紧接着烟雾缭绕开。
长卷发的女人依旧看着窗外,白净纤长的指间夹着那细长的白杆,如?墨玉般的眼眸微微半阖,偶有借得风力的雨水侥幸落在?她?身上,随着曲线滑落,终得一丝凉意。
她?不知道?在?想什么,这?几日总是抑郁着不爱说话,在?夜晚就勾着江钟暮脖颈,压着小孩往她?身上贴。
江钟暮则一向寡言,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,发狠似的索求。
“好抽吗?”隐藏在?黑暗里的人不甘被冷落,两三下又?黏了上来,贴在?她?耳畔低喃。
谢知意随意将手搭到床边,烟味顿时淡了些,火星在?远处微亮。
“小孩不许碰,”她?哑声开口。
“我不是小孩了,”江钟暮不服气,贴在?她?脖颈闹。
“大学毕业再说,”谢知意懒得理她?,直接敷衍过去?,同时越发侧身。
江钟暮这?人厚脸皮,根本不在?意对方?的拒绝,谢知意越躲,她?就越往前贴。
“江钟暮!”年长者提高声调警告。
“给我尝一尝,姐姐,”江钟暮黏糊糊地撒娇,也不知道?哪里学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