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厚茧的指尖压住略显粗糙处。
那?是小豹子捏住的把柄。
谢知意一颤,忍不住又一次揪住床垫,手背青筋鼓起。
而那?人使着坏,就贴在?那?处不动,好似将人往悬崖边上放,不往下推也不肯让对方?厉害。
谢知意抬眼想瞪她,却又受到更故意的胡闹。
过分纤薄的腰肢弓起,如同已折、不堪风吹的木桥。
江钟暮没有?再?说?话,反倒直接伸手将手机拿过来。
手指一滑,便接通,下一秒就放到谢知意耳边。
“喂,知意?”
谢知意咬紧下唇。
“你怎么那?么慢才接我电话,睡觉了?”
“不对啊……你之前不是说?睡不着吗?”
开了免提的手机,将对方?的话语传得清晰。
谢知意不想说?话,就想这样沉默着等对方?挂断。
可江钟暮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,被潮湿包裹的指节像是无?声的警告。
一下又一下。
江钟暮并不着急,低垂眉眼,沉默着看着她。
像极了独断专行的暴君,不允许任何人违背她的命令。
“知意?”那?人还喊,声音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