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小豹子撇了撇嘴,不瞒又不敢争,只能闷闷道:“你怎么那么无趣。”
“无趣也比油腻好,”谢知意反驳得极快。
江钟暮说不过她?,只能把吃的亏往别处撒,稍微往前?挪了挪,薄唇擦过耳畔,过分炙热的呼吸吹起发丝。
谢知意嫌痒,试图偏头躲开,却被霸道的小豹子贴得更紧。
“谢知意,”那人一字一句地念出口,语气?里情绪莫名。
她?贴着谢知意脖颈,仰头叼住柔软耳垂,好似在把玩软玉,鼻间尽是对方的味道。
“谢知意,”她?叹息着开口,声音轻得好像风一吹就要被刮走。
谢知意没理会她?,不叫姐姐的家伙不值得回应,扭头看向满天星辰。
江钟暮却突然开口:“对不起,你和?朋友打电话的时候,我在门外。”
清凉夜风撩起裤脚,旁边的小蜡烛火光晃了下。
谢知意垂下眼,披散的长卷发被风扬起,语气?平淡:“你都?听见了?”
“嗯,从她?问你怎么想开始,”江钟暮很?坦然,既然决定了就没有一丝隐瞒。
“那你怎么想?”年长者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,好像这场拉锯战只有她?可以决定一切。
也确实,主动权一直在她?这儿。
江钟暮抿了抿嘴角,装模作样?地憨笑散去后,只剩下压抑的沉默,低声道:“眼睛红不是因为洗澡进水。”
谢知意点?了点?头,不曾回应。
覆在小腹的指节收紧,又克制地停下,手背鼓起青筋,一下又一下地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