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上的红痕泛起细密的疼,其?实也算不疼,比起平日里的磕碰,这点?感觉都可以忽略不计,可偏偏又让她?反复想起。
羞恼至极的女人,拽住身上人的凌乱衣领,用尽余下?的力气将人拽下?,继而?仰头咬住侧颈,尖锐犬牙滑过皮肤,说是惩罚还不如叫撩///拨。
嚣张的小?豹子不仅没?有被吓退,甚至还压低身子,往对方身上压,贴着耳边轻笑:“老师,授课只教?一半吗?”
谢知意抬手覆眼,掩耳盗铃似的不看她?。
这人怪坏的,平日装得乖乖巧巧,一副沉闷好学?生的模样,结果里头全是黑的,装满了坏心眼,只知道个浅薄的大概,就能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?,等日后……
也不知道后头会有什么更稀奇古怪的法子。
年长?者不说话,不代表江钟暮就消停了,凑到?耳边软着声央求,非要她?教?点?别?的。
谢知意耐不住她?磨,最后还是又贴住方才咬过的地方,微微印下?一个不浅不淡的痕迹,试图用这个小?花招将她?敷衍过去。
可她?却忘记了江钟暮是能举一反三的家伙……
“钟暮!”大大咧咧的男声骤然响起。
捏住手柄的手抖了下?,江钟暮猛然回神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?叫你好几声都没?听见,”江南勋站在?旁边一脸疑惑。
不等对方回答,又道:“时间到?了,可以回去吃饭了。”
江高轩只会在?下?午时过来一趟,中午到?点?他们就可以自行?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