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呼吸重了又重, 脖颈被细白绵软的手臂勾住,即便在酷暑也?依旧温凉如玉的肌肤, 已没了平日里解热的作用?,反倒故意点起一簇簇火苗,汇聚到一起,让小豹子冒出细密的汗。
风从敞开的窗户涌入, 柔和醉人的玫瑰花香弥漫在整个房间。
“嗯?”低低的气音, 又在耳畔响起。
怀里的人在催促, 很?有耐心?地继续提问,上挑眼尾的笑意流淌,毫不?遮掩的恶趣味, 打定主意要做个坏人,好好灭灭这人的嚣张气焰。
“江钟暮, ”她?念出对方?的名字,不?再是以往的警告气恼,三?个字念出千回百转的语调。
江钟暮心?一颤, 威风凛凛的小豹子塌下?耳朵、放下?尾巴,连手都不?知道该往哪里发。
“干、干嘛?”她?结结巴巴地冒出两个字。
“怎么?刚刚聋了听不?到我的话吗?”
谢知意还在笑, 指尖在后脖颈的圆骨上轻点,一下?又一下?, 扰得平静湖面水波阵阵。
江钟暮张了张嘴, 刚想好的答案又被打断,耳垂到脖颈处处透着?可疑的红。
这比让肤色白净的人脸红, 更让人感到莫名的成?就感,毕竟前者显色,哪怕只是随便的轻轻一掐,就能让对方?红了半张脸。
可肤色深的人不?一样,平日看起来更内敛隐忍些,即便强行磕了个青紫,也?很?难看出有多严重,随便装出个无所谓的样子,就不?会有人再在意这伤势,更别说了脸红,可能就是淡淡的一抹,转眼就散去。
于是,江钟暮这幅脸红得好似要冒烟般的模样,才最显稀罕。
年长者最会拿捏,知道再说下?去就要把这小豹子逼急了,所以不?再催促,只是指尖还在圆骨上轻点。
可能是平日里都有发丝遮掩的缘故,脖颈比其?他地方?的感触更敏锐些,偶尔有指甲无意划过?,掀起更难耐的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