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钟暮这才想起?这一茬,闷笑?两声,用长臂拢住细腰,将谢知?意往怀里揉,试图用这种方式吸引对方的注意。
谢知?意试图推开,觉得这人骗了自己?,心里头恼火得不行,几次偏头躲开对方的靠近。
江钟暮无赖似的,不仅不松开,反倒越抱越紧。
“江钟暮!”姐姐大?人终于生气,仰头瞪着眼?看?着她。
半点威迫感没有?,反倒将江钟暮的目光吸引到别处。
在挣扎中凌乱的衣裙,吊带彻底落下,只余下线条优美?的丰润肩颈,还有?不同于少女青涩的起?伏。
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,怀里的人还在挣扎,嚷嚷着不满。
江钟暮直接抽出一只手臂往地上一捞,单手就将瓶盖拧开,仰头就是一口?。
紫红的酒液在瓶中摇晃减少,偶有?几滴残余落在唇边,继而顺着下颚滑落,染湿薄衫。
江钟暮微微皱眉,可能是不大?习惯酒精的味道,猛咽一大?口?后?就止住,酒瓶放回地上,人俯身向下,贴住怔愣的人。
或浅或重的气息缠绕在一块,江钟暮轻车熟路地撬开唇齿,将酒液送入对方口?中。
甜腻的杨梅、令人沉醉的酒香还有?少女炙热而急切的气息,一点点将其占领。
要极力控制力度,才能忍住不将掌心下的细腰折断,填满浅浅的腰窝,故意将人往上抬。
江钟暮从?来和温柔两字不搭边,她是野蛮的小豹子,只会把猎物标记,印下专属于自己?的痕迹。
谢知?意扛不住,就算偶尔会被放过、呼吸两口?新鲜空气,也挨不住年轻人这样?的胡闹。
可江钟暮会撒娇,哑着声音哄她,一声声喊着姐姐。
让她不要管外头的事,让她专心,让她现在只用想着自己?。
甚至还可怜兮兮地说:“姐姐,酒好难喝,我?头好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