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绿色的裙摆扯出涟漪,让人想到酷夏的树荫,愈发诱人,白净细长的脚腕露出浅浅一抹青,再?往下是被摩擦时泛起的红。
江钟暮皮肤烫得很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贴得谢知意一躲再?躲,最后被顽劣的小豹子用两脚包裹住,彻底没反抗的机会。
微醺的人最是懒散,反抗不了就不再?反抗,自顾自地发呆,眼?神涣散。
于是江钟暮也不敢再?动,说?她胆大,被拒绝了还敢一次次靠近,说?她胆小,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不敢往前?,复杂得很。
直到谢知意懒洋洋开口:“不可以?改了吗?”
对面的人下意识怔了下,迟钝的反应过?来对方在?说?什么,眸光更暗了些,反问:“你可以?改吗?”
谢知意扯了扯嘴角,不知道在?嘲讽自己还是对方,语气莫名压抑:“能改就改吧,这条路不好走。”
“确实?不好走,”江钟暮笑了笑,眉眼?多了几分怅然。
“所以?……”她再?接再?厉,却被江钟暮打断。
“可是你也知道改不了,”小孩抬起眼?帘,浅琥珀色的眼?眸泛着破碎的光,像是掉地上的玻璃糖。
“今天?那群人都对你挺好的,”谢知意试图挣扎。
“都?要是我以?前?没把他们打怕,你看看他们现在?会是什么样?”江钟暮表情骤然阴沉下去。
“那小、小勋他们?”她不怎么习惯如此亲密地叫一个陌生人,所以?有点卡顿。
“江南勋,”于是江钟暮说?出对方大名,又干脆道:“没感?觉。”
“那你对谁有感?觉?”谢知意确实?有点醉了,话没有过?脑子就说?出,一下子就僵在?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