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江南阳就是第二?种,现在已开?始抱着木桩颤颤巍巍。
江钟暮只是有?些?恼怒,但却?没有?闹出性命的心思,赶忙往下一压,继而不踏地面、提气缓慢往上。
另一头的江南阳自然缓缓落下,一下去就软了?腿,幸好有?其他人急忙接住,又拉住木桩,让江钟暮稳稳下来。
只知看热闹的观众大声噫了?声,这俩人是里头最极限刺激的,也是最短时间下地的,他们当然不满意?。
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?,连刚刚气势汹汹的江南勋都急忙扶着江南阳走向阴凉处。
一米八的壮小伙被在十米高空甩了?又甩,竟软了?腿脚、走都走不动,还需要?人扶着。
知道这是最后一场,围在旁边的观众已开?始散开?。
有?几个胆大的观众想学他们的模样?往上爬,又被镇民毫不客气地赶走,别的都好说,可这玩意?连从小玩到大的江南阳都会晃晕,怎么敢给游客玩。
相对于半死不活的人,江钟暮就显得轻松许多,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走,视线无意?扫过谢知意?那边。
却?被这人第一时间发现,极快地躲开?。
江钟暮抿了?抿嘴角,刚刚冒起来的有?点?愉悦心思,彻底荡然无存。
而阴凉处,一群人围着江南阳。
“阳子没事吧?”有?人又关切又好笑问道。
“他就是该!能不能走?再歇一会?”江南勋在旁边笑骂。
众人皆笑,方才众人都瞧见了?是江南阳先闹起来,结果闹不过江钟暮,反倒被吓成这番模样?。
“去去去,”江南阳又气又后怕,抬手挥了?挥,又不得不承认道:“再让我坐一会。”
“活该,”江南雷又骂了?句。